这样的人一般都非常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很有能力。但因为生活中承认他有能力的人很少,或许根本就没有,他就只好用贬低别人的方式来抬高自己。
总的来说,这种人比较虚浮,无法给人踏实的感觉。
我就认识这样的一个人。人到中年了,还是一单位小职员,工作能力一般,却总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上至单位领导,下至新晋职员,在他眼里都没什么本身,都是靠运气得来的一切。
他经常把别辛苦完成的工作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那样的工作要是他去做,就是手到擒来。但当领导真的给他分派了那样的工作时,他又会搬出千百种理由,给推脱掉。
看到别人升职了,他就在背后说人家这不行那不行,能升官纯粹是有人提携或运气好等等。他是不想,只要他愿意,他也能升职之类的话。
这种人空有“雄心壮志”,不愿意付出努力。喜欢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以示自己与众不同。
有种自以为的“举世皆浊我独清”的“自我优越感”,实则就是一庸俗之人。
拓展资料:
这种情况在生活中非常常见。在一个群体中,或者在某个人面前,当一个人感觉到“被贬低”了,不管这个人是谁,我想他心中大概都是非常不爽和恼火的。
所以,这首先给了我们另外一个角度来思考这件事:就是贬低他人者,当他在通过一些语言或者行为贬低别人的时候,对他而言,他往往是“不自知”的。他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对他的这些言行感觉到生气。这已经成为他的一种习惯,甚至是人格特质的一部分。
我之所以先说这个角度,是因为想先安抚一下不管是因为被贬低而关注这个问题的人,还是因为自己不自觉得贬低让他人远离自己,甚至是厌恶自己而感觉到不舒服的人。我们没有任何人愿意被贬低,当然,我们也不愿意做一个“贬低”他人的人。
但之所以会无意识得,不自觉地去贬低他人,是因为贬低他人的确给自己带来了一些好处。这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贬低”自己了。
用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说,“贬低”是一个人内在的影像,他如果不能通过投射的方式,将这部分投注到别人身上,那就需要将这个贬低投注到自己身上。所以,我们倘若仔细观察和感受,就能看到,特别会贬低别人的人,其实他们也特别会贬低自己。
而这个贬低的影像,往往是来自早年人格形成的过程中产生的。
比如,一个孩童,在早年受到太多父母的挑剔,指责,批评,羞辱,他/她就有会将这部分的感觉内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形成一个“被贬低”的自我形象。为了避免这个形象带来的恐慌,焦虑,不安,通过“投射”–既,将这个形象给别人,就可以保护自己内在好的感觉。
这类贬低的内在是这样的言语:“不好”是你,“好”是我;你是“不好”的,而我是“好”的;
还有另外一类的贬低是来自“理想化”的破灭。
孩童为了应对内心的失望,会幻想一个全能的,理想化的形象来拯救自己的这种失望。但是,“理想化”的形象是一种幻想,注定会破灭,破灭后便会带来贬低。比如: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所渴望的特质,会将这个人视为“所爱”,“崇拜的对象”,而当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所爱,所崇拜的对象,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便会以贬低的方式来对待对方,这个情况很常见。
理想化和贬低是一对孪生兄弟,有此必有彼。当一个人对他人有理想化的时候,这个理想化一旦破灭,便会对对方有贬低。同样的,一个人对自己有理想化的时候,他注定也会贬低自己。比如,一个人越渴望自己在某项事情上获得超然的成就感(理想化),那没有完成的时候(理想化破灭),他对自己的贬低也就越强烈(自我批评和自责)。
这类贬低的内在是这样的言语:你特别特别好,但一旦我发现你没有所想象的好,你就是最差劲的;我特别特别好,但一旦我意识到我没有我自己想象的好,我就是特别差劲的;
总结以上两个特质:一个人“老是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是因为他内在有一个自我贬低的形象,为了缓解这种不安和焦虑,自责和罪疚,甚至是羞耻感,他将这个“贬低”投射给别人,以此保护自己内在的好的自我形象。之所以说是无意的,就是这是他的一种习惯,一种不自知的状态,一个不是经由自我意识所选择的模式,而且给他带来了好处,所以才会成为习惯。一旦我们意识到我们自己有这部分,一旦他意识到他的这部分,这成为一种可被他理解和觉知的事情,他在意识层面就有了选择,可以这样做,也可以不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