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班为什么不让女人受教育

近期阿富汗和塔利班十分不太平,这也让很多人都关注到塔利班这个组织,了解过塔利班历史的人都知道,他们从古至今就非常仇视女性,在大家的印象中塔利班女性出门必须戴面罩,因为他们禁止女性单独出门,甚至禁止女性接受教育,那么塔利班为什么不让女性接受教育?塔利班为什么禁止女孩上学?塔利班为什么不允许女人出门?下面就跟小编来了解一下吧!

塔利班为什么禁止女孩上学

“塔利班关闭了喀布尔仅有的几所女子学校,禁止女孩上学。塔利班还禁止女性参加工作(女医生和护士除外),这使得很多女教师失业,从而使很多可以上学的男孩也因老师不够而辍学在家。为了使孩子能接受教育,成千上万的阿富汗家庭逃到了巴基斯坦”——这是《与塔利班面对面》一书中的一句话,现将这句话更完整的上下文摘录在下面:

1997年10月27日,塔利班宣布将“阿富汗伊斯兰国”更名为“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塔利班最高首脑奥马尔任酋长国首任“埃米尔”,毛拉穆罕默德·拉巴尼任临时政府总理。不过,塔利班政权自始至终在世界上都十分孤立,仅被巴基斯坦、沙特和阿联酋等三国承认,其他国家以及联合国仍承认以塔吉克人布尔汉丁·拉巴尼为首的反塔利班的政府。(楼主注:塔利班于1996年建立了全国性的政权,但当时仍有10%的阿富汗国土处于塔利班的政敌——阿富汗“北方联盟”组织的控制之下)

掌握政权后,塔利班开始大张旗鼓地推行极端宗教政策。塔利班成立了促进美德和防止恶行部,这个部门颁布了一系列法令:女性必须穿着将全身蒙得严严实实的“波尔卡”,不能露出任何部位;商店、旅馆、汽车等地不能放音乐,婚礼上也不能唱歌和跳舞;男性不能刮胡须,否则被关到监狱里,直到胡子长得够长为止;不能放风筝,风筝店全部关掉;禁止偶像崇拜,任何地方不能挂照片和画像;年轻女子不能在河边洗衣服,违反者男性亲属受重罚;裁缝不能量女性顾客身材的尺寸,裁缝店不能有时装杂志,违者被关进监狱;男性每天要到清真寺祈祷5次;女性不能穿高跟鞋,走路不能发出太响的声音……塔利班的促进美德和防止恶行部在阿富汗有成千上万的“宗教警察”,他们大部分是来自宗教学校的学生,他们监督阿富汗人的日常行为,遇到不符合要求的,就鞭笞、棍打,或者投入监狱。

塔利班关闭了喀布尔仅有的几所女子学校,禁止女孩上学。塔利班还禁止女性参加工作(女医生和护士除外),这使得很多女教师失业,从而使很多可以上学的男孩也因老师不够而辍学在家。为了使孩子能接受教育,成千上万的阿富汗家庭逃到了巴基斯坦。塔利班的“宗教警察”还要求家家户户都要将玻璃窗挡住,以免外面的人看到屋里的女性。……塔利班还取消了走亲访友的阿富汗新年,取消了五一国际劳动节,说后者是无神论者的节日。

不仅如此,塔利班还不时威胁驻阿富汗的联合国援助机构人员,甚至要求来自穆斯林国家的联合国女性职员要有男性亲属陪同。1997年1月,塔利班命令喀布尔城内的35个联合国和非政府组织搬到城郊一座破旧的建筑中。在这种情况下,很多联合国援助机构撤出了阿富汗。这使得阿富汗老百姓的生活雪上加霜。

然而,尽管塔利班一再压制百姓,然而人们一些正当的追求是压抑不住的。1998年法国足球世界杯期间,一些家境良好的阿富汗人晚上偷偷架起卫星,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把电视声音调低,收看足球比赛。年轻的法扎娜现在是美联社的摄影记者,塔利班政权时期,她还是一名小女孩,她经常偷偷在课堂中接受教育,有时塔利班的“宗教警察”突然前来检查,她和同学们就夺门而逃,有时来不及跑了就将书本放在裙子下。

塔利班执政后整天忙于执行各种宗教政策,不关心老百姓的生活疾苦,在经济建设上几乎毫无作为。虽然喀布尔的商店里有不少从伊朗和巴基斯坦运来的商品,但是绝大多数喀布尔市民根本买不起。老百姓的生活相当艰难,他们不得不依靠国际援助机构的救助而生活下去。……塔利班还将政府中其他民族较高级别的官员和很多技术官僚撤掉,换为普什图人,由于这些人几乎没有任何管理经验,使得政府几乎陷入瘫痪状态。(楼主注:普什图族虽然只占阿富汗总人口的40%但却是阿富汗的第一大民族;在阿富汗的总人口中,塔吉克族占25%,此外该国还有乌兹别克族、哈扎拉族、土库曼族等20多个少数民族) 无论经济形势和战场情况怎样恶劣,政府官员每天工作只4小时,从早上8点干到中午,午饭后就开始祈祷、午休、回家。

塔利班不但剥夺了女性受教育的权利,还把家当成阿富汗妇女的牢笼

当你初次进入阿富汗,看到的是这个国家的破败,战争的痕迹和创伤,还有满大街挣生活的男人。女人,你看不到,就算是知道罩袍下的应该是女人,让你充满看看异国女性的冲动,也必须按捺,毕竟这是对两性失态极度反感的国家。

缺少工业的地方失业率就居高不下。女性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做家务工作,按说剩下的社会工作男性就忙不过来了,其实不然。男性一部分扛枪上山了,说是为了信仰,那另一部分也望着工业区的残垣断壁发呆,偌大的工厂也就能解决几个看场院的安保的就业了。

不管怎样,国际干预还是让这个中世纪国家—-英国官员语、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区里很多的土房子没有了踪影,代替矗立的是一栋栋楼房,虽然不算高,也是错落有致。富人区的别墅里,女性不再羞涩,打扮时髦,落落大方的招待你。

居民并不是都有一份体面的职业,但是单从建设的房屋来看,不缺钱。砖头贵、水泥贵,钢筋更贵、这才有工矿部让我们边开采青金石边建一个钢厂,因为没有,所以阿富汗人都知道中国人在阿富汗建了一个明海钢厂。

街道上单一的性别也一去不复返。坐出租出行,路边等顺风车,甚至自己驾车的女性越来越多,不再新鲜。在抗议被罢免权利的示威中,几个女性甚至比男性更表现强烈。去了罩袍的女性也各有风采,并不是“不能见人”,可就是有很多女性到现在还藏在“波尔卡”里,也许是塔利班时期做的罩袍毕竟要花钱而不是白送的,不愿意浪费?

从2002年名义上的和平到如今,街道上依然有乞讨,每次出去他们都象上班一样在那个固定的位置,人是固定的,女孩子都是在十岁以下,连表情都是固定的。那些得到真主眷顾的人、运气好的人,在这个短短的时间段里,已经发展超出了阿富汗,在美国、德国、迪拜买了大大的房子,安排好家眷后,纵情声色。这一群先富起来的阿富汗人,过着每年只回阿富汗一次两次、待很短时间处理一下事物就离开的生活了。

在这里,您可以了解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也许您还可以成为一个国家的民俗专家。只是没有娱乐!塔利班不但剥夺了女性受教育的权利,还把家当成阿富汗妇女的牢笼。迫不得已需要出去选衣服、甚至看病,也要带上枷锁般的“波尔卡”。青春是什么?美丽是什么?无人知道。

“阿富汗无疑是地球上最不幸的出生地,尤其对女孩子来说。”女议员乔娅指出。绝大部分阿富汗妇女是职业家庭主妇,还有很多寡妇不得不靠自己挣钱养家。“这些寡妇没有受过教育,在外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自然就赚不到钱。他们落后的思维模式不支持女人外出工作,她们自然就成了牺牲品。很多找不到工作的寡妇走投无路,只能当妓女。无视塔利班的倒行逆施会毁了阿富汗的未来,打击恐怖组织有一些时候会伤到妇女儿童,这看起来是个矛盾。现有联军有不尽完美之处,着急的阿富汗总统卡尔扎伊2008年在喀布尔呼吁穆斯林携手合作,共同反对恐怖主义。

恐怖的塔利班执政期间,适龄女童受教育的几率不足百分之一。稍大就开始做家务,直到十七八岁出嫁,没读过书,没看过社会生活,连所要嫁的对象是谁也是不知道的。边远山区就更荒唐,十四五岁就会被家庭做主嫁出去换钱,就算是男方四五十岁,只要多付钱,女孩也没有权利拒绝。

歧视限制无以复加 塔利班对妇女的禁令知多少

例如:禁止妇女外出工作,不允许妇女充当教师、工程师以及大多数职业,只有少数女医生和护士被允许在喀布尔的一些医院工作;禁止妇女外出活动,除非有男性直系亲属如

父亲、兄弟和丈夫陪同;禁止妇女接受男医生的治疗;禁止妇女在小学、大学和其它教育机构学习;禁止妇女外出露出身体,妇女出门必须戴一种叫“布尔阁”的长面纱,从头到脚将身体全包起来,只允许露出两个眼睛。对未按规定着装或露出脚跟的妇女给予在公众面前鞭打的惩罚;对被控为同婚姻外的其他人发生性行为的妇女施以公开用石头砸死的惩罚;禁止妇女同非直系男性亲属交谈或握手;禁止妇女大声地笑,陌生人应该听不到妇女的声音;禁止使用化妆品,许多涂指甲的妇女被砍去手指;禁止妇女穿高跟鞋,以免妇女行走时发出声音,男人不能听到妇女的脚步声;禁止妇女出现在有收音机、电视或任何公众集会的场合;禁止妇女进行任何体育运动、进入体育中心或俱乐部;禁止妇女骑自行车或摩托车,即使有男性直系亲属陪同也不行;强制命令所有的窗户都被涂黑,以便人们在屋外无法看到室内的妇女;禁止男裁缝为妇女量体裁衣或为妇女做衣服;禁止妇女到公共浴池洗澡;禁止妇女同男性同乘公共汽车;禁止妇女照相和冲洗相片;禁止妇女的图片被印到报纸、书籍或挂在家中和商店的墙壁上。

在塔利班严苛法令的统治下,阿富汗成为妇女的人间地狱,其命运十分悲惨。由于无法工作和接受教育,难以维持生计,有的只好乞讨为生。有的则沦为暗娼,靠偷偷摸摸地卖身苟活。一些曾经受过良好教育的妇女,由于长期在家,整日郁郁寡欢,患上了抑郁症。有的妇女由于难以忍受种种限制,而选择了自杀的道路。

塔利班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为什么让女性感到害怕?

在社会生活上,塔利班禁止演奏乐曲、跳舞、观看电影和电视等一切娱乐、体育活动;禁止养鸽、照相、赌博、吸烟、放贷和表演魔术等。男性需要蓄须,长度为一拳长,禁止留西方式的发型和长发。受塔利班确立的宗教司法体系影响最大的群体莫过于女性。塔利班政权恢复了伊斯兰教传统的妇女隔离制度,女性不仅不能单独外出,也有明确的着装规定,即穿戴布尔卡。同时,女性接受教育的权利也被剥夺,除医疗部门外,其他的女性必须放弃在外工作。

塔利班的宗教思想不仅独树一帜,而且还被付诸实践,成为当代伊斯兰复兴运动的独特景观。尽管人们一般将之贴上“保守”、“狂热”、“反动”等标签,但不能否认塔利班是一场现代的宗教-政治运动。塔利班没有形成系统的宗教哲学和形而上的思辨体系,这不影响其意识形态的整体性。总体看,塔利班宗教思想是迪奥班迪派、瓦哈比主义和普什图部落政治文化的混杂。

19世纪中期,印度大起义后,南亚穆斯林在伊斯兰社会出路的问题上分裂为两派:一是与殖民当局合作,学习西方科技,成为现代主义的先驱;二是回归伊斯兰传统,捍卫伊斯兰文明。

迪奥班迪派诞生于19世纪60年代,属于后者。该派试图通过改革伊斯兰教育与沙里亚,使伊斯兰社会回归“真主之道”,激发伊斯兰认同,推动伊斯兰世界的联合,最终实现伊斯兰社会的复兴。迪奥班迪派在现代南亚伊斯兰教育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其主要思想有:宗教教育与沙里亚必须以经训为基础,反对西式教育与“伊智提哈德”;反对包括什叶派在内的“异端邪说”和异教徒,但对苏非派持宽容态度;反对殖民主义,主张走平民路线,建立公平和公正的社会;主张泛伊斯兰主义,反对狭隘的民族和部落认同。这些思想构成了塔利班伊斯兰思想的基础。塔利班发言人甚至表示,“每位阿富汗人都属于迪奥班迪派”。但两者也有不同之处,塔利班受瓦哈比主义的影响,比迪奥班迪派更加保守和极端。此外,由于塔利班成员来自于普什图部落地区,他们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普什图瓦利(部落习惯法)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第一是政教合一的国家观及“哈里发制”的重建。塔利班是一场“返璞归真”的宗教政治运动,它反对现代政党制度、议会民主制和宪政制度,认为这是西方道路,与伊斯兰教精神相悖。其政治思想核心就是以沙里亚为基础,重建先知时代政教合一的“哈里发制”。哈里发是“哈里发制”的核心。塔利班首领奥马尔自诩为“埃米尔”(Amir al-Mu’minmin),即“信士的首领”。该称号在阿富汗本就是“哈里发”的代名词。因此,奥马尔不仅是政治和军事首脑,而且还代表真主拥有宗教权威。塔利班认为,奥马尔是伊斯兰世界最有威望和值得尊敬的人。在形式上,埃米尔依据旧制由宗教人士选举而来。1996年4月4日,奥马尔在坎大哈的圣地请出了先知穆罕默德的斗篷,而在场的1 527名毛拉齐声欢呼,奥马尔就任埃米尔,“阿富汗伊斯兰埃米尔国”由此成立。阿富汗原有的政治制度被彻底废除,政权完全由宗教人士垄断,奥马尔在具体问题上也征求宗教人士的意见,体现毛拉治国的思想。部落首领、世俗的城市精英、苏非派的皮尔(导师)等传统政治力量则被排除于政权之外。

位于喀布尔的“喀布尔委员会”是形式上的内阁,但却形同虚设,没有实权。巴基斯坦学者阿赫马德·拉希德曾生动描述过,“无论时局有多么紧张,他们每天只工作4个小时,部长的办公桌总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文牍”。塔利班仿照先知时代,在坎大哈设立“最高舒拉”(Supreme Shura),作为政权的中心。该机构由10人组成,全部为毛拉,他们大多是与奥马尔共同起事的挚友。塔利班政权几乎所有的政令皆出于此。在司法领域,坎大哈的“伊斯兰最高法庭”行使最高法院的职能,负责任命地方卡兹(法官),每两年召集所有卡兹讨论判例和沙里亚的实施情况。塔利班在各地设立“地方舒拉”,作为基层政权。该机构由平民选举产生,但由于知识分子和部落领袖遭到塔利班的排斥,当选的大都是宗教人士。从形式上看,塔利班以伊斯兰传统政治思想为基础,重建了“哈里发制”。

第二是伊斯兰化的社会观与社会净化。传统上,阿富汗具有3种并行的法律体系:国家的法律、沙里亚和普什图瓦利(部落习惯法)。历史上,阿富汗政府一直试图削弱沙里亚和普什图瓦利,加强国家的世俗法律体系,但效果甚微。沙里亚与普什图瓦利也存在矛盾,两者不仅存在宗教与世俗的分野,而且在具体问题上的判决截然不同。普什图瓦利作为不成文和非官方的传统部落习惯法,在部落地区占据主要地位。如今,阿富汗农村80%的案件仍通过普什图瓦利解决。沙里亚与之相比,处于弱势地位。宗教人士发布的法特瓦也必须与普什图瓦利的精神相一致,否则不被认可。一些阿富汗人甚至称,只接受半部《古兰经》。不过,由于阿富汗尊奉宽容和灵活的哈乃斐教法学派,沙里亚与普什图瓦利在现实中可以和平共存。

然而,塔利班受到瓦哈比主义的影响,奉行罕百里学派,赋予《古兰经》和逊奈以更重要的地位,不重视公议和类比,反对重新解释沙里亚和“伊智提哈德”。同时,塔利班采纳沙里亚中的“固定刑”(Hudud)原则, 与“酌定刑”相对,意指安拉对5种不容宽恕的罪行的惩罚。塔利班对于沙里亚的解释受到外来思想的影响,与阿富汗本土的传统和价值相悖。

塔利班不仅废除了阿富汗原有的世俗法律体系,确立了以沙里亚为基础的宗教司法体系。同时,依据沙里亚净化社会,建立所谓“真正的”伊斯兰国家与社会。塔利班效仿沙特设立“劝善戒恶部”。该部门拥有1.5万~3万名宗教警察,负责监督社会行为和惩治犯罪。在社会生活上,塔利班禁止演奏乐曲、跳舞、观看电影和电视等一切娱乐、体育活动;禁止养鸽、照相、赌博、吸烟、放贷和表演魔术等。男性需要蓄须,长度为一拳长,禁止留西方式的发型和长发。受塔利班确立的宗教司法体系影响最大的群体莫过于女性。塔利班政权恢复了伊斯兰教传统的妇女隔离制度,女性不仅不能单独外出,也有明确的着装规定,即穿戴布尔卡。同时,女性接受教育的权利也被剥夺,除医疗部门外,其他的女性必须放弃在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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