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字”的研究之:初识神探

那年,伦敦2月份的初春,我第一次见到未来和我同居的房客–夏洛克·福尔摩斯。
“你是从印度来的吧?”夏洛克第一句话就很不礼貌。
“你得过旧帽子脑炎,刚刚痊愈。”他又很武断地说。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对这个未来的同居客户有点好奇了。
“这很简单。你一进门就给我看你的印度良民证,虽然伦敦早就不把旧帽子脑炎当回事,但是印度人还很害怕这个病。所以,出于思维惯性,你见人就很紧张,唯恐被人当成黄麻子或者红麻子。第一时间就想表明自己是健康人。”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地解释,“你的脸上半部分是晒黑了,说明你经常戴口罩出门,只有在热带地区才会晒成这个颜色,再一次让我确信你来自印度。”
“旧帽子脑炎过去的重症症状是脑残。越是有钱人越是害怕得这个病,所以,越是有钱人感染后脑残的越厉害。我说的对吗,医生?”
“你说的对,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医生呢?
“这很简单啊。只要不是印医,其他医生大多数对这个病很了解,所以脑残的不多。”福尔摩斯微笑着说。
“你太武断了,难道不是医生就不了解这个疾病吗?”我有点生气了。
“我亲爱的先生,何必生气呢,你的手指修长,指甲剪的恰到好处,而且比别处的皮肤更白净,除了外科医生,谁会有这样的特征呢?”
这倒不假,我开始暗暗佩服我这位朋友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刚刚痊愈呢?”
“这就更简单了。经过100年的进化,目前旧帽子脑炎病毒已经变成旧帽子凹印克鼻变种了。虽然有钱人得了仍然很大概率会脑残,一般人并没有严重症状,最多是流鼻涕而已。你现在讲话还有点鼻音,又是来自印度,我就推测你可能得过此病,而且刚刚痊愈。”
“夏洛克先生,我开始佩服你了。你猜的很对。”
“猜的?我怎么可能是猜的呢?这叫推理。作为一名侦探,不能像苏格兰场那帮吃干饭的警察一样蠢吧。他们就知道看良民证,最蠢的就是格莱森和雷德垂德两个警探,等会儿他们就会来找我,他们为了破案,居然随便给印度来的人发放红麻子健康证。你见了他们一定要表现的很尊重。不然他们给你一个红麻子,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还有这种事情?伦敦不早就很发达了吗,怎么还有这种垃圾人?”
“嘘,我的先生,你能不能小声点?万一你的手机具有窃听功能,你这句话就会被封群的。”
“谢谢提醒。对了,你刚才提到这两个探长会来找你,他们给你打电话了?”
“没有。你没看今天的昨日头条吗?昨天晚上伦敦甜山区发生一起凶杀案,现场只留下一个口罩和一个红字“NAT”之外,没有别的证据,苏格兰场的人肯定搞不清状况的,所以,他们今天一定会来找我帮忙。“
话音未落,楼下的门铃响了。
(未完待续)

评论